又一会儿,有人说道;“管他什么邪教,反正是邪教就行了。”
“不能随便这样污蔑吧。”有人争论道。
“呵呵。”有人冷笑道:“你不看看他在那‘玄家新事’上说的东西,敢说那样的,还公布什么天都山历代弟子名谱,这就是找死,如果他不是蠢,那就一定是有问题的人。”
“天都山不是号称只传道授法吗?怎么也管起人间事来了?怎么还怕人公布名谱。”有人似乎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赵负云看着对方,这是一个年轻人,长着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
“说这些做什么,天都山传道授法,这么多年来,多少人从天都山学法归来的,要不然的话,圣上也不会拉天都山入朝堂。”
赵负云坐在那里默默的喝着茶,他虽然戒了食,但是为了能够坐在这里听八卦,所以也默默的喝茶了。
他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发现,其实天都山的隐藏势力也很强。
山中没有多少人,但是却散在了天下各处。
这里有一个人刚刚开始爆料天都山,没几天就死了,而且赵负云觉得他身后一定有人,但是即使是他身后有人,也还是死了,并且死了被打成了邪教人员。
至于是不是真的邪教人员,赵负云不知道,但是此时的他知道,即使不是真也会是真的。
“不说这些了,与我们无关,管他呢,喝茶,对了,张老,你的那个茶是你自己采的吗?我觉得很好啊,有得卖吗?”
没多久,大家又开始聊别的,然后到了一个时间,便又各回房间里画符箓。
赵负云就在这样,在这里画符一个月,日夜不休的画,除了大家在那里聊天的时候会去听一听,便日夜不休的画,连自己的店铺都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