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布这法坛,但是外人并不知道。
这里有石桌,有石凳子,有石印,石头雕刻的令牌,还有一排石头雕刻的将士。
房小山便是主坛之人,其他的人则是护坛者。
大家都坐在那是,看房小山面前那一排石案石人等雕刻,俨然像一个小小衙门一样。
他们坐在那里,既兴奋又紧张,还有一丝的害怕,因为大家都知道,若是有危险来,那么必定是大危险,他们这些人必须借助法坛与法壁的力量才能够与来的敌人相斗。
当然,没有人来最好。
大家坐在那里等待着,余淮安则是站在洞府前的石台头,眺望四方。
突然,他看到侧边的黑暗之中,似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注视着自己。
那个人看上去干瘦,并且可以说是有点瘦小,但是对方那一对幽幽的眼眸,却让余淮安遍体生寒,那一股寒意像是有蛇在从自己的脖子钻到自己衣服里。
这种感觉到很不好,他立即打了一个呼哨,下面的房小山立即警惕起来,伸长了脖子打量前方的黑暗,他的动静引得了黑暗之中的人注视,房小山立即感受到目光,看到了那个人。
只对视了一眼,他亦有遍体生寒的感觉。
只觉得有蛇往自己的脖子里钻。
而这时,坐于最里间的赵负云则是睁开了眼睛,然后又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
那个老人在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又靠近了一些。
刚刚那两眼,他已经施了法,却发现自己法术无法在他们的身上生效,那法壁散发出来的无形光华,让自己的念头失去了那种迅速孕育成蛇的能力。
他不由的走近一些打量着这一方法壁。
这时法壁的下方有人认出了这个老人。
毕竟这个老人在那云梦谷前的营寨之中很多年,而在赵负云没有到这里来的时候,这里很多人也去过那云梦谷前的营寨之中,也是见过莫天福的。
“是莫天福。”有人喊道。
也有人开口喊道:“莫老前辈,您怎么来了?”
这是询问,也是质问。
而那个‘莫天福’却是一声不出,只是阴冷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