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鸫山占卜师。”斐烈伯爵冷冷吩咐道。
两侧的宫侍领命,把占卜大师架走了。
“你不信就罢了,做什么对大师这么无礼?”凯尔曼瞪了一眼伯爵。
“我对他这神棍无礼了几十年了,”斐烈伯爵无奈道,“想来他应该不会记恨我才对。”
凯尔曼回想起往昔,每次率军征战前夕,都要和斐烈一起找这位叫鸫山的占卜师测一下运势,这已经是多年来的习惯了。他即位以后,就把这位还在街头靠给人占卜的为生鸫山接到宫里安置起来。这次适逢大军出征,他又想起此人来。
不过看到几年才见一次面的斐烈伯爵,才是他感到最为欣慰的事。
“斐烈啊,这又几年没见了?”凯尔曼苦笑着问道。
“上次见着陛下,还是公主生日晚宴。”斐烈回想道。
凯尔曼叹骂了一声道:“你这老家伙,总是不愿意见人。这一晃又是六七年过去了。”
斐烈低头不语。
凯尔曼看着斐烈的样子,也没再怪罪。有些事压在他二人心间,这么多年来谁也不曾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