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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这样的人儿,也不过嘴上说说罢了。”她深知艾尔文是何许人也,故而想到此节蓦地嗤笑起来。
当然,她自己是更喜欢这幸钓枫江秋这一句的。
可她却在一旁的信笺上落下两行字:
烟锁池塘柳,何故?
枫浓锦城秋,望归。
这个“锁”字啊,这个“锦城”啊,就有讲究了。
岚姻看着这两行诗文,脸上绯红掠过,她想着若是艾尔文那小混球见到此情此景,此般自己,估摸着又要出言调侃了,甚至她都能猜到他会说什么。
“是谁。。。在那枕剑会上,口口声声说不要扯些没用的诗文的?”岚姻都能想到艾尔文那厮的腔调。
然则某人是回不来了,至少最近这几个秋天是没戏了。
而且现在还只是夏日光景呢。
夏日灼灼,是最不适合犯情思的季节。求得凉欢的心境总是很难和悠绵难断的温热情丝搅和到一块去,当然,这是对普通人而言。如岚姻这样的大魔导师,一个寒冰的结界就能轻松驱散屋内的炎热,要让这样一位大美人香汗淋漓起思量,那是不可能的。
岚姻只是越想就越觉着心间烦闷,只得去把那窗子打开些,好让夏日的滚热侵袭进来,仿佛这样能让她稍稍清醒些。
巧就巧在那她倚在那窗沿上时,眼光正巧扫到几条街之外的约克街上,布莱德·谢特正指挥着光正教的几名殿守在那搬东西呢。
盖着光正教印记的大型铁皮箱子,满满当当十来个,正从那马车上往下卸呢。
岚姻看着布莱德那标致性的样貌,忆起艾尔文曾在那“故是”餐馆奚笑过此人,不禁轻起嘴角,就如当时一般。
虽然当时艾尔文没当着岚姻的面说什么,但是他这人眼神最为刻薄,那神色间对人家样貌的攻讦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