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风克兰(2 / 4)

于是乎,这一行人进城的时候,变成只有艾尔文一个人在与菲洛狄两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三位姑娘显得兴致缺缺。甚至如特蕾西亚已经有些厌烦的神情了,这风克兰她本不常来,本想着与艾尔文好好逛逛呢,没成想遇到这两个倒霉催的了。故而菲洛狄两兄弟被特蕾西亚在心间骂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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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巷弄纵横的风克兰,被馥宁河一切为二,分为南北两城。北城以皇宫、帝国机构、普世教各大教堂为主。而南城则属于是艺术家与年轻人的天堂了。新渡教的大部分教堂都分布在馥宁河以南,不少出名的画廊、歌剧院也都地处南城。这些都是雨浩与图朗讲与艾尔文听的,一个本地人与一个混生此时很好地扮演起了导游的角色。

艾尔文对于普世教那些巍峨庄严的教堂们没甚兴趣,在北城草草观赏了一路。当一行人来到那座连接南北城的枫停长桥的时候,已近午间。那馥宁河上吹来的微风熏得人有些迷醉,还未至初春,竟有些暖和的意思了。一上午走了这么些路,大伙也都饥肠辘辘了。

隔着馥宁河往南望去,大量的落魄画家在南岸的长堤上替来往行人作画,还有不少吟游诗人卖力地弹着琴曲为搏过往路人口袋里那一两枚卢尼,这看来就是属于南城的特殊风景了,艾尔文这般想着。

在长桥的北面,邻着馥宁河,有一座玉宇飞楼,丹楹刻桷,碧瓦朱甍,甚是惹人注目。走进一看,竟是一家酒馆。在此楼上饮食,观河畔之风景,真是别有趣致。

“这是‘念裛楼’,据说幕后东家是新渡教的某位贵族。”图朗朝着艾尔文介绍道。

“这么些人围在楼外作甚?”艾尔文不解道。

“这念裛楼有个规定,进门之客必得赋诗一首,再由堂倌抄录下来传与他们东家知晓,得需他们东家满意喽,才可入楼。”图朗说道。

“嘿!挺有意思。”艾尔文当即笑了出来,“感情我想吃顿饱饭,还得会写诗才行?”

“以艾尔文先生的水准,那这酒楼的东家得请我们吃一顿才是。”约翰·鲁斯蒂笑了出来,直接来了一记直白的马屁。

鲁斯蒂本也想赞一下艾尔文来着,没成想被弟弟抢了先,脸上稍显不快,转念又笑着接口道:“那以艾尔文先生之诗文,一顿哪够啊,不得请咱么这么些人在这白吃上几天几夜?”

特蕾西亚只听说艾尔文在那油画上颇有造诣,不知道这家伙还有写诗这么一手呢。不过听着菲洛狄兄弟这粗劣的马屁,她止不住地翻白眼。

图朗踮起脚往前望了一望,带着诧异地喃喃说着:“按照原来,写上那么一两首打油诗也能混进去,即便是些蹩脚的吟游诗人,哼上那么两句都能被放进去,今日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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