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发伴青衫一笑过千帆
牵尽几多女儿情
一去何日还?
一骑高饮踏浪行独去万里无涯岸
华发如长川恩怨终消散
生要能尽欢死要能无憾
抛尽此生势和名
等一曲《凭谁断》
一去何日还?
一骑高饮踏浪行独去万里无涯岸
华发如长川恩怨终消散
生要能尽欢死要能无憾
抛尽此生势和名
等一曲《凭谁断》
。。。”
听了艾尔文这词,雨浩与图朗只得摇头叹息,一脸“是在下输了”的神情。
“生要能尽欢,死要能无憾。。。”阿格莱亚细细品了一番,“倒事你这小家伙想得明白。”
“来,再来一杯。”前辈是越喝越尽兴了。
“来!”艾尔文不甘示弱,又接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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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艾尔文是在几位姑娘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卧室的。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若不是有人扶着,现在应该已经蜷缩在某个角落动弹不得了。
岚姻在离去前,深深地望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男子。
若不是阿格莱亚在走廊那处咳嗽了好几声了,她是决计不愿意这么离去的。
到午夜的时候,艾尔文是在特蕾西亚的怀里醒来的。好在今日的葡萄美酒都是上等货,才让他在醒来的时候没有觉得头疼昏沉,只是觉得口中有些干渴。
本来还在浅眠的特蕾西亚,被怀中人的动静惊醒,望着他仍旧烧红的双颊,柔着声问道:“怎么了?”
“渴得不行。”此时艾尔文的嘴唇都有泛白了。
“算了,你且坐着吧,我自个儿起身好了。”艾尔文见她身上披着一件罩衫,脸上还有几分倦容,便不想劳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