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是病娇不可怕,谁丑谁尴尬啊。
有个病态美的天花板近在咫尺,关键人家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病弱。
就愈发称得余小姐矫揉造作,假的一批。
“丑!更丑了!”
韩鼎觉得自己简直没眼看了!
他对余氏最后一点兴趣也消失了。
转过头,韩鼎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顾倾城身上。
他甚至走了两步,来到顾倾城近前,蹲下,伸出手指,先是在顾倾城的鼻子下面探了探鼻息。
咦?
呼吸已经开始有些急促了呢。
韩鼎还是没有急着叫人,或是把顾倾城带回新房,找大夫医治什么的。
他歪了歪脑袋,忽的想到了什么,从衣袖里掏出一方帕子。
他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顾倾城的脸颊——
脸这么白,莫非是涂了粉?
常年在内宅长大,韩鼎又过分的聪明,母亲、姐姐跟姨娘、庶出姐妹们各种明争暗斗。
所以,韩鼎对于妇人们的一些手段,非常了解。
比如,想哭、哭不出来,直接在帕子上倒姜汁。
再比如,想装病,让自己看起来面色惨白、或是面容憔悴,就把脸涂白、或是在眼周抹上黛青。
再再比如……
呵呵,那些蠢人啊,能玩儿的花样,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招。
韩鼎看都看得厌烦了,偏偏这些人蠢不自知、乐此不疲。
他刚刚觉得周氏有些趣味,实在不愿意见到周氏“犯蠢”。
韩鼎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继续用帕子擦。
擦了好一会,干净的帕子上依然干净!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