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在京中贵女贵妇们朝着探花郎丢荷包、丢花球的时候,傲然的站在高处——
那人,是我周宝珠的夫君!
对我情深义重,对我百依百顺。
家人偏心,没有父母亲缘又如何,我有姑母,我还有陈郎!
顾倾城:……
听到这么多的显摆,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儿想笑。
啧,还真全都被她猜中了,半点新意都没有。
留下一套随便从嫁妆里选的头面首饰,顾倾城便站起身,“家中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周宝珠正在最得意的时候,不想“周倾城”却不配合。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顾倾城便拿出了周宝珠刚才挤兑自己的话来回怼,“妹妹最是关心我,想来也不会让我为难,是也不是?”
周宝珠:……
哼,神气什么?
还真当韩家是以前的韩家?
其实,周宝珠最想炫耀的事儿,偏偏是她不能说的:我的夫君,很快就会成为新君的肱股之臣。
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入阁拜相,风光几十年呢。
可惜啊,她不能说!
真是要憋死她了。
周宝珠极力忍着想要显摆的心思,眼睁睁看着顾倾城离开。
韩鼎特意在靖宁侯府外等着。
他料定妻子在周家待不久。
只是,当他真的看到妻子很快就从周家出来,他阴郁的眼底染上了寒意。
“怎么?他们慢待你了?还是周宝珠趁机挤兑你了?”
韩鼎太清楚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了。
而周家,一开始跟韩家结亲,就是存着攀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