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天歌,则是泡在那浴池里,享受着暖洋洋的温泉。
有人服侍,虽是一件好事,但楚天歌却更想自食其力。
他虽然并不排斥拥有一间大房子可以泡澡,然而却也不想就连沐浴更衣都需要别人来代劳。
那样,与废物有什么区别?
真正的享乐主义者,从来不会言说,自己是享乐主义者,反而会怒斥其他地位比他更低的人,只要不努力日夜劳动,便是享乐主义者。
在他们的脑海里,为了自己的享乐,宁愿让别人毫无尊严地去劳动,而不是真正地创造出有价值的劳动。
楚天歌对这种现状,其实颇为不满,他并不愿意,这两个丫鬟永世为奴为婢。
当他一想起,当初在那九云县城商业区的一家无名字画铺内,赵信那趾高气昂地要他做奴隶的目中无人,便气不打一处来。
这种*****,是他平时最为痛恨之人。
想至此,楚天歌便已清醒了几分。
即便这位赵信,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通过提供让人服侍的服务来收买他,楚天歌也决计不能沉沦在这种糖衣炮弹当中。
他与赵信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交往,对方却对他如此上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黄鼠狼给鸡拜年岂能安好心?
很快。
楚天歌在温泉中冷静下来了之后,便起身擦干了身体,穿上了自己原来的旧衣服。
即便这衣服上面,沾染着火霞山的血污和泥泞,可这是他用自己的命换来的,显得更为真实可贵。
楚天歌穿着这样的装扮,走出了这间客房。
那一刻,守候在房门口的两个丫鬟,吓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