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方槐,你不是说这个房车超市的老板,是你的外甥女?怎么你也没找她要点钱花花?”
房车超市一天能赚多少,就算是不细数,光是想象,就不可限量。
不管房车超市卖什么,永远都能卖空货架,所有幸存者,都是排长龙一样的队伍,排在房车超市外面买物资的。
方槐往水里吐了一口浓痰,发出咕噜噜恶心的声音,
“那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来湘城,我回头问问去。”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赌局,方槐输掉了手里的所有物资, 这会儿手里连个桔子都没有了。
一群人见他总是说花觅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就起哄,让他赶紧的去找花觅要钱要物资。
不然他们就要把方槐的裤衩给脱了抵债。
方槐被气氛架起来没办法,就只能带着一群赌鬼往房车超市来。
结果这里被堵的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他别说找到花觅要钱要物资去继续赌了,就是想靠近房车超市都做不到。
“你都不认识人家花觅,你嘚瑟个什么?”
“就是,听说花觅还是宫毅的女人,那个花觅怎么可能会是你养大的?说大话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一群老赌鬼哄笑着,弄得方槐一脸赤红。
他飞快的回到自己住的帐篷,一眼看见在帐篷里折衣服的方欣。
方槐一脚踹上去,骂道:
“你现在做这些有什么用?让你去找你姐要钱要物资的,你到底去了没有?真是丧门星,早知道你干嘛不跟你妈一起丢了算了。”
“爸!”
方欣委屈的红了眼,她忍着方槐踹她那一脚的疼与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