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海里摸着自己光滑的头皮,突然插嘴道:“首领骑术很好,射术也是俺见过最好的,就算是俺们契丹人也不敢说有那样的骑射本事。”
邓飞喘着粗气道:“俺就说哥哥不是一般人,遮莫还是个名人。”
众人纷纷叫嚷着,神色亢奋,有人恨不得此时抓着旁人摇晃一通以显心情。
一群激动到亢奋的汉子面前,乔冽神色轻松,脸带笑容的看着众人:“哥哥是谁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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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然后?”柴进神色诧异,接着有些激动的道:“那是飞将吕布啊,一身武艺乃当世之巅,似此当能让姓赵的……”
柴皇城伸手点着桌子,不耐的出言打断自己侄子:“他吕布就算是汉朝的皇帝又能如何?这里是大宋,正值盛世的大宋,他就算一身能耐能杀死几个人?”
柴进激动的神色彷佛冻结了一般,整个人愣怔在那里。
“我问伱,我们和那吕布相交是为的什么?”柴皇城拿手指飞快地点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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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兄弟交的是心,又不是交的名气,你邓飞会因明日天下闻名而不认我们这班兄弟吗?”乔冽伸手端起凉水喝了一口,看着神色因他话语而出现波动的众人。
“哥哥是吕布也罢,不是吕布也罢,终不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猜测而使咱们的心变了。”乔冽放下水碗,任凭冰凉地水流过食道进入胃里:“我等,与哥哥相交是因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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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愣在那里,双眼直直地看着柴皇城,又似没在看着他:“为的我柴家私盐线路安全,乃至今后的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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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飞心情平复,神色郑重:“俺是因为哥哥所作所为,符合俺心中的义气。”
萧海里放下摸着脑袋的大手:“俺是钦羡首领的强大,这等男儿才是俺该追随的强者。”
“师父救了俺们村子,又愿教导俺武艺,俺愿跟着师父。”
“哥哥助我报了义弟一家之仇,此等恩情无以为报,愿为哥哥牵马坠蹬。”
“鄂贤弟与俺交情深厚,他将俺这无人瞧的上的村野匹夫引荐给哥哥,哥哥非但不轻贱俺,反而视俺为手足,俺自愿为他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