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伱这不是将俺架火上烤吗?到时候俺弄的账目不清不楚的,对不起山寨的弟兄啊。”
“有点志气。”鄂全忠在旁幸灾乐祸:“山寨除了邓哥你还有谁能担当此任,恁就接下吧。”
邓飞瞪他一眼:“却不是你去管,尽说风凉话。”
“好了,莫吵,之后找两个会管账的兄弟给你。”吕布挥了挥手:“你先担着这担子,将来如何之后再说。”
邓飞无奈,只是狠狠瞪了笑得甚是嚣张的鄂全忠一眼。
吕布接着道:“某本意想让萧海里兄弟掌马军训练,卞祥兄弟与……”
看了眼鄂全忠:“与兄弟你一人掌一部步军,可惜现在山寨人马太少,兄弟们都没法安排妥当。”
鄂全忠闻言反而开解道:“哥哥莫忧,我等刚来,等站稳脚跟,定会有人来投。”
邓飞吃了碗酒接口道:“这世道,活不下去的多了去了,铁定会有人上山。”
吕布嘴角勾了一下,瞥了眼两人:“某可没忧虑此事。”
狞笑一下:“某等二百人起家一路南下都是厮杀出来的汉子,区区山东之地如何困得住我等?”
“哥哥说的是,吃酒吃酒。”邓飞脸色通红,想起前事不由抚掌大笑,连声招呼着。
只可惜吕布与鄂全忠都不是贪杯之人,只邓飞一人大口喝酒。
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吃吃喝喝,不多时邓飞吃酒吃的有些多,站起身来告罪一身,转身出门寻解手的地方去了。
……
二楼另一处雅间。
杯盘狼藉,酒菜殆尽,段氏兄妹一行人也是喝的脸红脖子粗,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坐在那里毫无任何形象可言。
“小二,小二!”段三娘拍着桌子喊得山响。
“来了,客官,可有什么吩咐?”外面送菜路过的店小二听到连忙跑了进来,这一伙男女一个个长得不似好人,可别和他们起了什么争执,到时砸了东西挨掌柜的埋怨事小,吃人一顿好打可不是耍的。
“再拿两坛酒来。”段三娘拍着桌子瞪着一双充血的大眼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