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百是有的。”
呼延灼前趋两步:“可捉着他等头领?”
韩滔想了想,摇了摇头:“未曾。”
“可惜……”皱起眉头,双鞭将皱着眉头,摸了下胡须:“若是有头领说不得还能换回来,现下只能希冀贼人没对彭玘做些什么了。”
“主帅,明日让小将带兵去攻那梁山,定将彭玘救出来。”韩滔近段时日与那天目将关系不错,此时听了呼延灼说辞顿时有些心急,恨不能立时领兵破了梁山。
“你拿什么去攻?”呼延灼摇了摇头,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他等在水泊内,你我皆是这陆上将,去那水上岂不是自讨没趣?”
“那彭玘……”
“明日去人找贼人试试能不能换回来。”呼延灼神情中带着几分不屑:“只贼人多是薄情寡义之辈,若是头领可能为了所谓绿林义气与我等交换,只是些喽啰却是难说的紧。”
韩滔见说稍松口气,沉声道:“成与不成试试既知。”
“只得如此。”呼延灼也是点点头,转身看了看挂在身后的堪舆图:“正好也可拖延些时日,等京中的炮手到了,我等即可准备攻山。”
韩滔面露不解看向上首。
呼延灼见此开口解释了下:“东京有个炮手叫凌振,号轰天雷,曾在西军待过,我见过其炮火威力,较他人要强许多,射程也远,若是得他相助,以其制造火炮轰击梁山本寨,逼他等出来,我再以连环甲马伏在岸边,待其上岸攻之,定可一战破之。”
韩滔闻言振奋:“原来恁地,主帅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