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时见着兄长去练功了,那时同他说的。”
“哦……”花荣应了一声,随即叹息:“兄长当真好酒量,昨夜他喝的也不少,却是半点儿醉意也无。”
“人家那叫千杯不醉。”少女清脆的说了句,随后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你快些洗漱用膳,我先回房准备一下。”
“知道了——”花荣拖了个长腔,转身进了屋中,见着崔氏侧躺着看着他,走过去坐下:“吵着你了?”
“小妹声音那般大,怎能不醒?”
“那我回头收拾她。”
“得了,奴可舍不得你欺负小妹。”崔氏起身,催促着花荣:“官人去问问早膳怎生解决,快些吃了你还要陪小妹出去。”
“哦,好。”
花荣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
同一时刻。
官道上,下过雨的地面泥泞湿滑,凹凸不平的道路布满大小不一的水坑,映着天上的阳光似是轻轻荡漾着,满是湿泥的鞋底踩过地面,尚显稚嫩的面庞上满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