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胸脯,砰砰拍了两下:“他等不过未开化的野人,遇事情只会没脑子的往前冲,让俺带人将他们引出来,定能将之全歼当场。”
“都死了谁替某养马?你自己来?”吕布好笑看他一眼,这契丹汉子傻笑一声挠挠光头,转脸又朝着縻貹袁朗道:“你俩住了。”
两个大孩子顿时停下手没在动手,吕布无奈道:“前番打三山你二人还合作无间,这像什么样子。”接着皱皱眉头摸摸下巴,心中嘀咕一句好似忘了什么。
那边一黑一红两张脸相互看看,各自哼了一声:“合作可以,只是功劳也要分的清楚。”
赤兔上的身影恍然大悟,暗道怎地忘了那茬,口中却是说着:“那也是之后的事情。”提着缰绳的手看向道路前方:“今次你等重中之重,乃是莫让那邬堡中人跑了出来。”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军队前行,渐渐随着天时转换开始安营扎寨。
翌日,天色尚昏暗。
红色的披风在空中哗啦一下展开,身着兽面吞头连环铠身影坐上赤兔,挥出的手臂朝前一指:“拔营——出发。”
马蹄迈动,轰鸣声中,有斥候远去。
……
天光刺破东方,黑夜被驱逐遁去,世间的颜色显露出来,有人扛着农具下地,有人推着家伙什走上街头开始一天的营生,清净的世界慢慢热闹喧嚣起来。
曾密在床上睁开眼,仰面躺着半天方才一骨碌坐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在身上下床,这才用手在盆里沾下水,往脸上胡乱摸了几把算是洗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