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的官军士兵更多,被梁山的寨兵分开拉到一边用绳索绑住串好,免得人得空跑了。
夕阳照射下,不时能看着几个落单的梁山寨兵,押着十几倍于自身的朝廷降兵而行,或是搀扶着受伤的同袍艰难而行,走不多远有寨兵过来帮忙,或是上药包扎,或是帮忙押送。
“哥哥,怎地了?”
杜壆抓抓脸,之前他就想说自己也是朝廷将军,然而想想此时身份又觉得自家哥哥说的没错,就是这尴尬的感觉挥之不去,让他颇不自在,只是转念一想,此时朝廷军中将官也大多如是,便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去多想。
眼看着有大批朝廷兵卒在后退,蹄声传来,划过弧线的马军在袁朗、萧海里的主持下杀入阵中,简单的冲杀下,纷纷扔了兵器请降,有骑兵下马掏出绳索准备串联捆绑。
拉转的马头喷出粗气,沾染鲜血的披风甩开,发出呼啦的响声:“走,回去收降这部官军。”
再抬头寻找逃跑的主帅,只见着对方已是闷头跑远,远远望去还在拼命抽动马鞭加速。
“准了。”吕布倒提着方天画戟,已经没了厮杀的兴趣,目光看去远方正在招降的身影:“余呈,交给你了。”
吕布倒拎着画戟,骑在赤兔上朝前行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少卸甲的陷阵营士卒已是闭着眼相互依偎着点着头打瞌睡,更远处的甲骑则是在辅兵的帮助下正在下马,拆卸身上沉重的甲具。
“派人去通知水军过来帮忙。”转首说了一句,吕布想了下又补充道:“让他们都警醒着些,提防这些俘虏反抗或是溃兵回转偷袭。”
当下余呈拱手领命,示意下,有两骑快速朝着湖边而去,那里,有着梁山作为后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