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人当即变了脸色,齐齐松开抓着衣服的手,整齐划一的朝后退了一步:“爹你快些去,我们在家等着你。”
跳起来狠踹两下腰跨:“当真是不知死字如何写!”
直起身子朝着山下走去,趁着天还没黑,好歹要找点儿希罕物什给儿子女儿,省的被夫人埋怨不顾孩子。
呼延灼连连摇手:“这如何使得?军中利器,当送往工匠处拆解仿制,两个孩子还小,当不得这般重礼。”
“左右海里捞起许多,足够工匠琢磨,呼延兄弟还是莫要推辞。”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天边的火烧云在收敛,渐渐落去湖面,将湖水与上方的天空染红。
大脚接连踹下,这昔日的平海军指挥使顿时蜷缩起身子,正被打的昏头转向之际,呼延灼大手一伸,将人提了起来,揪着呼延庆脖领,一头顶在他额头上:“你个鸟人,到底谁是谁爷爷,此时清楚了?”
身后,阮小七捅了捅李宝,轻声道:“这人好像也是个有名姓的,叫甚来着?”
“寨主召见各位水军统领前往书房,俘虏就先关押在牢中,待得日后再行处置。”
大脚踹向肩膀:“落到这般田地不思如何保住自身,反是来撩拨你家爷爷我!”
呼延庆眼中,那边的汉子伸手接过熟悉的弓弩,顿时心中一团火升了上来,跺着脚骂道:“呼延灼你这背反朝廷之贼,恁地给呼延家抹黑,凭你也配姓这个姓氏?干脆消了这姓氏,你自姓反贼得了。”
危昭德站在人群的前面,望着集结过来的身影显得有些意气风发,此一次覆灭了登州水师,往后山东河北再无可战水军能从海上跃击梁山,今后登、莱一带可以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