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有事先去。”“奴三人可以自己在这里游玩,大王不需挂怀。”
一瓣梅花从树上落下,行走带起的气流将其卷起,天光下,就听吕布的声音传过来:“那等某处理完再回来陪你三人。”
……
方烧上的火盆尚未驱散房间的寒意,有人说话时喷出一团团的白气。
此时舟车劳顿的众人正齐齐站在厅堂之中,由于不是朝议,倒也没有那般正式的站着,相熟的几人围成一个圈子,花荣招呼着后面的文人:“闻教授,都到了辽东也别一个人了,过来说话如何?”
“哼……”有些疲惫的中年男子将手抄起:“小可是被你们掠来的,可不是自愿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老儿恁地啰嗦,让你过来就过来。”
池方不耐,走过去一把拽着他袖子往这边就拖,闻焕章挣了两下如何能挣开这整日在船上做活的人,无奈的向前踉跄两下,用手推推他:“你这厮……粗鄙,当真粗鄙!”
“啧——你倒是活的精细。”山景隆一撇大嘴:“怎地?在辽东还委屈你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