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刚才友人给他念的这一首毕竟西湖六月中。
十几分钟之后。
友人带着杨君儒来到另一块石碑上。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又是这位陈凡先生!!!”
听着又一首描写西湖的诗,杨君儒年近80岁的身子亦是激动的有一些微微颤抖。
“是呀,正是陈凡老师写的。”
“阿良,不知道这位陈凡先生在何处,我想拜访拜访他。”
“杨老,巧了。陈凡老师这会儿正在万松书院。”
“他去了万松书院?”
“据说他准备在万松书院开一场话剧。”
“话剧……阿良,快带我去,快带我去。”
“好的,杨老,您别激动,我这就带您前往。不过……”
“不过什么?”
“杨老,这位陈凡老师的年纪,可没这么大。”
“哦,是吗,难道比我还小,有70了吗?”
阿良摇了摇头。
“难道60?”
“也没有。”
“不会是50吧。”
“不是。”
“40?……了不得,了不得……”
“杨老,我就直接跟您说吧,不是40,也不是30……好像,只有20多岁。”
“这……!!!”
……
“宁心,你是不是在西湖接了一个廉价商演?”
“谁说的?”
“还用说,你看看外面的新闻,都在传你的八卦。”
“这些狗仔。”
“知道这些狗仔,那就别乱来了。西湖玩几天就可以,没必要参加那个话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