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白了一眼朱翊钧,没有去阻止他,任由他在身上乱来。
事情也不说了,眼下的事比较重要。
这个时候,宫女们连忙识相的退了出去,还从外面将门带上了。
春风一度,云雨初歇。
王皇后躺在朱翊钧的怀里,轻声说道:“钧郎,我有些事想问你。钧郎觉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但是不能生气。”
“你问吧。”朱翊钧随意的说道。
“钧郎是不是想让所有的爵位都变成降等袭爵?”王皇后直接问道。
朱翊钧看着目光灼灼的王皇后,有些迟疑着问道:“你怎么会关心这件事?还是说永年伯关心这事?”
“是我爹。”王皇后也不隐瞒,直接说道:“现在外面闹腾的厉害,我爹被他身边的人说动了。如果钧郎有这个想法的话,他愿意出来首倡。”
闻言,朱翊钧一愣。
这是他没想到的一件事。
自己之所以进行这样的试探,也没有想让谁站出来,说白了就是打一个预防针,让他们有一个心理准备。等到以后真有这个机会的时候,他们能痛快的接受。或者说到了面临一定选择的时候,他们会把这个选择当一条路。
难道自己做的过分了吗?怎么就让人动了心思呢?
其实外面的人都没有什么太多的心思,唯一一个想多了的人就是定国公,他现在被朱翊钧吓得不行了。
朱翊钧轻笑着说道:“那娘子跟为夫说说,永年伯想要做什么?”
王皇后无奈的说道:“钧郎也知道我家里的爵位不是世袭罔替,我父亲就想趁着他还在的时候能多攒一些家底。”
“辽东的事钧郎到现在也没个答复,我父亲心里着急,就想着能不能为你立点功劳,然后让你把这件事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