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不会,
我是妇道人家,你别问我。
这一顿套路打下来,外面那些人都懵了。
徐廷功想要说点什么,想让父亲不要带走自己。但是看到父亲坚定的样子,他就把这话咽回去了。
显然,自己这个时候怎么说,父亲都不会同意。
徐廷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皇宫大内。
朱翊钧坐在龙椅上,伸手敲打着桌面,脸色变得非常古怪。
徐文璧这一次的到来,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一件事。
“老狐狸啊!”朱翊钧感叹了一句,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自己想要借由这一次军改清理掉一批勋贵和勋戚,这事并没有掩藏。因为自己没有透露消息,根本就没有开始,甚至也没有什么迹象表明要这么干。
可是在这个时候,这个老狐狸就能猜到,主动将把柄送上来。不得不说,的确是一个很有心思的老家伙。
朱翊钧想了想,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自己不会因为有人表了忠心就把这件事停下来,也不会因为他这么说就不处罚他们了,更不会因为他这么说就处罚他们。
以事实为基础,以最终的罪名为根据。最终要怎么处罚,还要看看他们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