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学曾此时没了刚来沈阳的意气风发。
朱翊钧上下打量着他,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大臣仿佛一只挫败的斗鸡,有力没处用。要是再形象点的话,有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朱翊钧的心里突然有了想法。
金学曾恭恭敬敬的说道:“臣金学曾,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翊钧轻轻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爱卿免礼。”
等到金学曾站直了身子,朱翊钧这才关切的问道:“看爱卿的样子,这次的事似乎并不是很顺利?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回陛下,没有,”金学曾连忙躬身说道:“一切都很顺利,这是朝鲜国王的奏疏。”
说着,金学曾一躬身,双手将奏疏递了上来。
这两天,金学曾受命去和朝鲜人谈判,事情进展很顺利。朝鲜人的态度放得很低,也很客气。
那个和自己谈的人叫做朴奎西,他表现得很好,甚至还私底下和自己有了一些交情。
金学曾看得出来,他想要结交自己。关键在于朴奎西给的条件也非常好,双方谈判非常愉快。
可是在这个时候,朝鲜王突然掏出了一份奏疏。金学曾看完的当时觉得有些不太好。
陈矩把奏疏接了过来,转身交给朱翊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