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丝毫未动,他手背却一片红肿。
甩了甩手,王衍干脆盘膝坐下从怀里掏出调解员手册跟一根水笔开始边做记录边分析。
“执念小世界中有两个场景。”
“缝合赌场。”
“家。”
他在“家”跟“缝合赌场”之间划了个双向箭头,又在箭头上画了个问号。
这两个地方有什么联系?
因为赌场输了钱又欠下外债,所以害家人受苦导致他良心难安?
那么他想要什么才能同时牵扯上这两处地方?
手中水笔笔帽顶在下巴上无意识转着圈,王衍依旧在思考各种可能性。
片刻后,他提笔开写。
“高不进没回来的话门大概打不开,也见不到他母亲跟妹妹。那么同时牵扯上赌博与家里的可能性执念暂时想到两种。”
“可能一,他想要有个人在赌场打醒他,然后回来改过自新重新开始生活且不坑害母亲妹妹。”
“可能二,他想在赌场把钱赢回来甚至赚大钱,然后回来让母亲妹妹不必担惊受怕可以过的很好。”
那是哪一种呢?
失败了可就要使用一次玉玺残片重新来过了。
王衍手中黑色水笔在那两个可能性上都画了个圈。
这似乎不需要选择,先一再二,可以一起来。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已经决定他也就不再瞻前顾后。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草,他转身再度走进了浓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