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分兰墨镜黑乎乎的镜片,模模糊糊能看到不远处接站的人群中,有人在疯狂的大跳大喊。
老孙迫不得已,将这具让几名分兰空姐频频行注目礼的墨镜摘了下来。
实在是凌晨机场的光线太暗,这种环境下,他有些看不清别人的长相。
摘下墨镜,眼前豁然开朗。
孙海涛大踏步冲到张信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兄弟,我可想死你了。”
张信清瘦的体格被他这么一抱,如同一只苍鹰爪下瑟瑟发抖的小鸡,被罩了个严严实实。
靠,孙大哥你这是把西方人那些糟粕都带回来了么?
“兄弟,怎么样,这次出去,哥哥没给你丢人吧?”
孙海涛的话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张信挣开他的手臂,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孙大哥,好样的。”
孙海涛得意的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道:“我也这么觉得。”
他转过头,对着身后大手一挥:“小的们,叫人呐!”
跟着孙海涛远渡重洋的八名退伍兵都是一脸激动,齐齐躬身施礼:
“小老板,我们想死你了!”
张信又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
怎么一个两个,都把巩大爷上春晚的口头禅学会了?
“诸位哥哥,这几个月辛苦你们了。”
八名退伍兵连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