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目光如炬,瞪着张信的眼睛:“……张信小子,你说说看,老大是等到了他的贵人,还是没有等到?”
张信勉强一笑:“马奶奶………”
老太太抬手阻止了他下面的话:“其实你叫我马奶奶不对,我夫家姓马,娘家姓茅,你应该叫我茅奶奶才对。”
张信瞳孔骤然收缩:“奶奶,您的姓氏是羽毛的毛?”
老太太慢慢摇头:“不,我姓茅草的茅,在娘家的时候,父母给取了名字叫小玲!”
茅小玲?
院门口大门楼的青条石上那两句诗不像诗,对联不像对联的偈语,又在脑海里浮现:
南方茅山术,北地出马仙!!
老太太突然对自己说起她多年不用的闺名,是否与这两句话有关系?
张信仔细想了想,确定两辈子也没听过茅小玲这个名字。
“茅奶奶,您说的话太深奥,我听不懂。”
老太太笑得意味深长:“不懂没关系,以后慢慢琢磨,终究有一天是会懂的。”
张信总觉得这位第一次见面的老太太话里有话,却又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茅奶奶,我想请您帮忙的事……??”
老太太很干脆的点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走。”
张信想了一下:“奶奶,这件事我需要回营州问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年前应该会有消息,到时候,我派武哥过来接您!”
“这个没问题!”
敲定了此行最主要的事,张信和高月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提出告辞。
出人意料的,老太太并没有留几个人:“大丫头,二丫头,替我送送张信小子,我和你哥还有些话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