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援朝的手下办事效率很高。

不到一个小时，经济最前沿节目的录像带，已经摆到了张信面前。

张信沏了壶茶，拉着苏援朝和郑文勇，三个人一起看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程蕾对未来集团的夸奖，让老苏和老郑笑开了花。

“这个女主持人点评的很不错嘛，有眼光！”

“张信，我看她挺眼熟，是不是元旦时跟你那位姓周的记者朋友来过营州？”

苏援朝恍然大悟：“难怪这个女的一直在替咱们说好话，原来是张信你的朋友啊！”

张信微笑着不置可否。

他相信方叔叔特意打电话过来提点自己，那这节目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莫非这个程蕾是在玩捧杀的游戏？

从第一眼看到这女人起，张信就从来没信任过她。

果然。

程蕾话锋一转，隐隐有些影射未来集团损公肥私的意思。

甚至她在说未来集团收购营州酒厂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结合她的上文，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家民营企业是不是跟营州官府有什么勾结。

当然。

程蕾做的很隐蔽。

除了张信清楚她的底细之外，其他人只是感觉有一点别扭。

就连苏援朝这种久经风浪的老油条，都忍不住皱眉：

“这丫头搞什么鬼？刚刚明明说得挺好，现在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