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啪!”
“哗啦!”
位于东京都商业中心的助友集团总部大厦顶层,社长助友俊人的豪华办公室内,一阵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八嘎,这些北美的白皮猪,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做?”
助友俊人双目血红,将手中一瓶昂贵的红酒,狠狠砸到墙上。
红酒瓶“砰”的一声炸裂开来,鲜红色的酒液四散飞溅,如同血液般染红了墙面。
那面墙上,原本挂着助友俊人亲笔写的一副对联:
常因酒醉鞭名马,唯恐情多误美人。
对联用的纸,是华夏泾县产的最好宣纸。
现在雪白的宣纸上,被飞溅的红酒泼得到处都是,眼见着一副好字,就这么毁了。
原本喜好附庸风雅的助友俊人,现在完全顾不上自己视若珍宝的手书。
他的鼻孔呼哧呼哧喷着热气,如同一头被撩拨到极致愤怒的公牛。
办公室里满是狼藉,如同劫后余生的战场。
摔碎的茶壶碎片,四溅飞散的酒瓶玻璃片到处都是。
沙发茶几也被暴怒的助友俊人掀飞,将墙壁撞得凹凸不平。
助友集团旗下四五名高层笔直的站在满地碎片中,连大气都不敢出。
老板正处在暴走状态,他们可不想做出气筒。
助友俊人心中窝了一团怒火。
最近几年,集团业务总是各种不顺。
先是打算进军华夏的计划失败,旗下首席操盘手滨中太男,辅佐自己唯一的女儿出马,最后弄到铩羽而归。
接下来,集团命脉金属铜的垄断地位,受到了北美几大基金的联手攻击。
由于滨中太男的刚愎自用,致使集团损失惨重不说,还丢掉了旗下重要的子公司——东瀛电气。
上次的伤痛还没抚平,现在又受到了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