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远举了举被苏援朝拒绝的药酒:
“老李,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他的意思很明显。
李金泉心里暗骂:妈的,真是死性不改,雁过拔毛。
这些烟酒是他花钱买的,也值个小500来块。
赵明远打算扣下的目的很明显。
“这些都是小意思,赵主任喜欢的话,留下好了。”
赵明远眉开眼笑:
“这怎么好意思。”
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将烟酒抱得更紧了。
李金泉隐蔽的撇了撇嘴:
“赵主任,应该的!”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并肩朝路口走去。
冷不防迎面走过来一个戴着狗皮棉帽子,身上反穿老羊皮袄的老者,砰的一下跟他们撞了个满怀。
赵明远大怒:
“走路不长眼睛啊?”
撞了他们那人,很明显是个乡下人,见自己闯了祸,吓得都要哭了,一叠声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俺有点儿雀蒙眼,天稍微黑一点儿,看不清楚路,
您两位没被撞坏吧?”
听到这人满嘴俺俺的东辽乡下土音,李金泉头皮发麻。
实在是这几个月,在茅初九手下的苦难日子,让他形成了条件反射。
“我们没事,你走吧,下次注意,遇到别人,可没我们这么容易说话了!”
那人咧开大嘴,露出被尼古丁熏得焦黄的满嘴牙齿:
“俺谢谢您嘞,您老是做大事的,不跟俺们乡下人一般见识。”
李金泉用力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