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明显，只不过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而已。”

她们两个人的声音不大，却被不远处的张信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好说什么，只能捂着嘴巴，跟个痨病鬼似的不停咳嗽，来掩饰尴尬。

郑敏这个闺蜜，可真不是个善茬儿。

两个少女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眼神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郑敏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捶了余又涵一下。

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的话题，肯定跟自己有关。

张信明智的装作没看见，啥也不问。

余又涵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了一句。

从口型上，分辨出她说的两个字，可能是“狡猾”。

正在这时，张信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红薯二代，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号码。

张信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是曹志文专门用来跟自己联系的电话。

“喂，老曹！”

话筒里传来曹志文低沉的声音：

“张信，你是在福山吧？”

张信目中闪过一丝诧异。

老曹怎么会知道我在南高丽，还能具体的说出福山？

“是……嫂子跟你说的？”

他想起了范若若。

稍微一思索，就想到了这个唯一的可能。

曹志文苦笑：

“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范若若让我求求你，她想做郑敏的经纪人。”

张信笑了一下：

“我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个经纪人吗，我替郑敏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