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从来没问过佳琪,她家里的事。”
张信叹了口气:
“震哥呀,难怪人家说:没有一个单身狗是无辜的,但凡你多少上点儿心,说不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认识的这么多人里,只有张震在感情方面,比他更迟钝三分。
张信很喜欢在他面前,秀一秀自己在这方面的优越感。
张震迟疑了一下:
“信哥,我觉得吧,喜欢佳琪就不应该计较她家里的情况。”
张信用力点头:
“震哥,你说的对,嗳,可愁死我了!”
这个时候,必须有个捧哏出面,要不然张信自己是没法往下接的。
茅初九福至心灵,问道:
“老板,你愁啥?”
张信暗暗给他点了个赞:初九哥,最近大有长进啊。
“我愁震哥,这么下去的话,恐怕人家宋姐姐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也没有机会。”
茅初九用跟他相貌毫不符合的机灵,继续问道:
“那……震哥应该怎么做?”
张信语重心长的道:
“震哥呀,也不知道这些心灵鸡汤是谁教你的,这人真是居心叵测。
不计较宋姐姐的出身是对的,可她有了困难,你总不能不去帮忙解决吧。
喂喂喂,震哥,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
张震沉默了半晌:
“信哥,那些话都是你上次从南高丽回国,路过营州的时候跟我说的。”
张信大感尴尬,摸了摸鼻子,糗糗的道:
“是我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茅初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