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哪里最安全,当然非东堂子胡同周家莫属。
不要说那些狂热的粉丝,就算是无孔不入的媒体记者,也不敢随便靠近周家。
张信打了个车,去了东堂子胡同。
从外表上看,周家跟周围的胡同人家并没有很大区别。
两扇斑驳的大门,早就掉了漆。
四周静悄悄的。
张信知道,那是因为来的是自己。
如果是可疑的陌生人,连胡同口三米都走不进去,就会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特种安全警卫,给当场扣下。
院子里传来一阵阵欢快的嬉笑声:
“天赐,过来姨姨这边,姨姨有糖给你吃。”
“文馥,小孩子不能吃糖,会吃坏掉牙齿的。”
“哎呀表姐,吃一块没关系的,你看我,最喜欢吃糖了,牙齿还是这么白。”
正屋门廊下,老太太沈丛兰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笑眯眯的看着葡萄架下蹒跚学步的重外孙徐天赐。
小家伙胖嘟嘟的脸,肤色略微有些黑,脸型轮廓越长越像徐有容。
只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时不时闪过一丝憨憨的笑意。
他正费力挪动脚步,朝不远处蹲在地上的周文馥扑去。
确切的说,孩子的目标,是周文馥手里的那块糖。
徐有容这个做娘的,一脸担心的紧跟在儿子身边。
准备在他走得摇摇不稳的时候,随时扶一把。
小孩子刚学会走路的时候,通常是意气风发。
徐天赐小朋友也不例外。
每当他摇摇晃晃要摔倒,被母亲眼疾手快扶住的时候,小家伙都会从喉咙里发出“呵”的一声吼。
意思大概是:不用你帮忙,我能行。
徐有容翻了个白眼,亲昵的在儿子脑门儿上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