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好孩子嘛。”我笑着奉承它一句,引得它仰头嘶鸣。如此便成功逗笑了我,权当作是辛苦练武的调剂吧,我便专心致志地再次提起手中的剑挥舞起来。
另一边的山寨里,上演着另一幕。
“大哥,今冬的储备已足够了,为何仍要趟这遭浑水?”一个小弟询问。
上官清流笑言,“咱们是匪,哪有嫌少之理?”
“话虽如此,”闻止静眉心微蹙,“只是看天象,匈奴与汉军这一战,恐将遭受风沙之困,大哥仍要犯险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看向首位。
上官清流面不改色,“正是如此才恰到好处,天助我也岂可错过。”
孟子之旋即圆场,“众位兄弟安心便是,我与大哥不过盗些金银之物,不甚繁重,如遇天象异常,亦可见机而行。”
“子之!”上官清流喝止住了他的话,“说了我一人便于行事,你与止静固守山寨即可。”
“大哥,若放你一人出行,我怎向老爷之灵交待?若大哥不由我跟随,想来众兄弟亦不会赞同你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