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方悟,“是啊,呵呵,还是舅父谋高一筹,外甥自是不及。”
“大哥,你且休息吧,方醒来不宜过之操劳。”孟子之笑盈盈地开口,却使了个眼色,上官清流即刻会意。
“子之说的是。你且安顿龙少将军在家中歇下,待明日我精神好些再详谈。靳伯去看看止静更妥。”
孟子之本是打算将龙泉送走,却不承想上官清流竟将其留宿,一副询问的脸孔,“不知龙少将军可有什么不便之处?”
龙泉自动忽略了他的敌意,笑着回应,“行伍之人,并不讲究,孟兄略费心即可。”得,如此一来,便是一定要住下了。
孟子之令人去安排,同时遣散了屋内众人,才开口,“大哥,这是如何伤的?怎会你与止静分开?”
“不过是我被风吹走罢了,今后细说。你们在何处发现我的?”
“大哥,若说这是你的缘分,你可信?”孟子之虽是关切他的身体,却也清楚靳伯的医术,故并不担心,却好事起来。
上官清流一皱眉,“此话怎讲?”
“并非我们寻得大哥的,你与止静雨夜未归,我并未担忧,仅认为避雨罢了,却不承想转日仍未见你二人踪迹,便遣了人去打探,方知玉门关城外的风中之战,却不得你们的消息,于是四下去寻。但今日初晨,山下的冯氏猎户急急赶来请医,说是家中有一重伤患者需止血,靳伯便跟过去看看,不曾想正是大哥,他便令小厮回来报信于我。这才将你抬回山寨。”
上官清流没在意,“如此需谢过人家。”
“大哥,却并非冯猎户救得的你。”孟子之笑的奸坏,“而是另有旁人,且此人正是大哥心系之人,故此我方说是你的缘分。”
“我心系之人?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