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便成妇人之仁了?”我亦生气了,“仅仅看法不同罢了。你有抱负,我亦有!岂可言孰强孰弱?”
“你一介女流,终是要嫁人生子,当一任家族主母已是羡煞旁人了,却需何种抱负?”他似觉甚是好笑,便露出我认为的鄙夷之情。
“你!”我被他的言论气炸了肺腑!竟不知温柔的背后竟如此轻视于我。“好!既如此,小女高攀不上你上官家!这应允之事便不作数了!”我愤然地起身奔出门去。
“鸣儿!”上官清流起身唤我,却被我抛之不顾。
我夺路而出,因气愤并未辨路,竟进错了院子。懊恼地飞身而起上了一间屋顶,欲要查看我与驼驼的下处,却闻得脚下传来几个男人的嬉笑声,传入耳际的便是孟子之、闻止静与靳伯的对话。
“大哥终是抱得美人归!待明年再添个小公子,老家主和主母也可含笑九泉了。”这是闻止静的声音。
“不可!”这是靳伯,“子嗣之事,少主定会慎之又慎。且不论这莫姑娘来历尚不明,我劝了可先纳为偏房,少主却忧虑她心高气傲不肯屈就。然上官家世代家主必为名门之后,若是妻室身份卑微,这嫡子亦可过继。”
“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