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我在院中舞起了软剑,一盏茶的功夫便见着侍候我的小童哭哭啼啼跑了进来,“大,大嫂,呜呜,我,我把骆驼弄丢了,呜呜。”
“莫哭,怎会?”我收剑入鞘,快步拉着他。
“方才我带它出去,见它喜食林中的鲜草,便松开了它独自捉兔子去了,再寻便不见了它。”
“没事没事,想是它贪吃,且等一等,或许便自行回来了。”
“可真?”
“安心好了。”我笑着劝慰它,实则为驼驼跑远争取更久的时辰。
我返回房中,系好长鞭,将步摇和书信置于床榻之上,玉箫和“血雨腥风”便置于案几上,只待天黑便可出门,不免有些兴奋。望着满案几的瓜果却也烦忧回去暂无菜食可吃了。
“哎,罢了,这几日也算是解馋了,便忍耐些吧。”我安慰着自己。
“大嫂,这已将掌灯,却不见骆驼回来啊。”小童急急的进来便又要哭了。
“如此我便出去寻寻,你且等在这里,若是它回来你便发个响箭,我见了便返回,可好?”
“可,天色已暗,大嫂若是再遇狼群可如何是好?我还是去告知三哥吧,总得有人跟大嫂同去。”
“额,无妨,我一人来去方便,为了驼驼,无需惊扰他人了。”
“不行,大嫂,若是你有事,我可如何交待?”
我长叹一声,“你看,我带着箫呢,驼驼听得自是会寻我,你们也能听到,可好?”
“不,我这就去告知三哥。”说着便跑了出去。
“罢了,刚好。”我抽了薄薄的锦被包了些瓜果,直接飞身跃上屋顶,快步寻着记忆中的山路极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