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一惊,暗想难不成上官清流已将我的事情告知了?不对啊,若是,龙泉岂会如此待我?“何时的事?我竟不知啊。”
“哦?我也甚觉奇怪,那日孟子之送来一剂药方,上官兄称是其夫人研习古籍而得,我问之,他言不日便邀我观成婚之礼,故而问你,尚不知备何礼物。”
“呼,”我长出一口气,“莫不是上官兄玩笑?我确是不知。且兄长怎会问我?我与上官兄不过机缘相遇,并不熟识。”
“哈哈,是愚兄多言了。”龙泉拉过我,“不知为何,竟是如此欲亲近贤弟,莫不成前世你我便是兄弟?”
见着他满眼的欢喜,我不知如何应答,却亦是满心欢喜,难不成果真前世之缘?
“少将军,老将军相传。”门外一兵卒高声禀报。
“好。”龙泉抬手为我整理一下衣衫,“只顾着与贤弟闲话,却忘了你这一身装扮,呵呵,罢了,先随我去见过舅父吧。”说完便拉着我一起去了议事堂。
“舅父,这便是我与您提过的顾贤弟。”龙泉笑着将我推至了一位花白须髯、满面慈祥的老者面前。
“哦?便是被错抓进牢中之人?”老者带着笑意上下打量于我。
我闻此声浑厚有力,便知此人功力非凡。抬眼看去,只见老者双目炯炯,虽年过半百,却体态精干,一眼便知久经沙场、身历百战。“无名晚辈见过老将军。”我一揖而深。
老将军承了我的礼,便貌似闲话地与我聊起了如何救起的上官清流以及夜战群狼之事,我亦无所隐瞒,一一据实相告。“如此顾公子确是能人啊,不知尊师为何方高人?”
龙泉亦笑着接过,“听闻乃是靳先生同门高人,却并未知名,今日正好同问贤弟。”
我顿觉心内咯噔一响,强装笑意,“家师并非高人,仅是一介隐士,并不扬名。”确是啊,我连自己都忘却了,和谈师傅?且小院内的各项记载,并未留下任何名姓,仅存不过是家族居处,且需详加揣摩方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