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孟子之一拍手,“如此甚好!”
上官清流亦觉可行,却转而犹豫,“鸣儿医术不差,此法可行?”
靳伯微微一笑,“只需令她闻些气味反胃恶心即可,届时少主稍加暗示便可成。”
“好,就按靳伯所言!烦请您准备。子之,切不可外泄。”
“大哥安心便是。”
他三人私下商定此计,却不曾想将我置于何等布局之中。此亦为日后多重变故之引。如此道之不同,怎可相谋相伴!
大都尉的师傅来营地已有几日,他的药亦医好了兰鲜的手伤,却并未探得到我的任何消息。
“鲜儿,”老者放下手中的书简,看着进大帐的大都尉,“可是有事需为师帮衬?”见他面露难色,便出口询问。
大都尉忙摆手,“并非,只是,徒儿无能,仍未探得那少年的行踪与消息。”
老者一笑,“却是因此,岂可怪你,他于关内,现如今两军对战,你怎能获知。对了,怎不见探马回报?亦不见你备战攻城?”
“师傅安心,徒儿自有良策,可不战而屈人之兵。师傅静候便可,不过十日,那玉门关必是一座死城。”大都尉此时双眼寒光显露。
老者微皱眉,“哦?不知是何良策竟有如此效能?为师也愿一闻。”
大都尉却是一笑,“师傅,莫怪徒儿隐瞒,只是单于密函于我,不到时辰实不便相告,望师傅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