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掌柜递过护具,我甚是喜爱,却将一切掩藏于面纱之下。是了,我该是改改自己莽撞的性子,故而时刻提醒自己不得莽言任行。
出了铺子未走几步,便从一个门内传来一位妇人的断肠高喝之声。“恩公!我儿一去数年,可尚康泰?”
“夫人放心便是,源儿一切都好,只是事务繁忙无暇顾及,故而今日我特意来报声平安。”
后者的声音似是一位功力不凡的长者,却令我倍感熟悉,而一时想不起何处听过。好奇心使然,我便悄悄贴近院门偷听。
“欸,你这妇道人家,恩公远途而来,还不快去备下酒菜款待。”另一位年长男子带着些许责备。
闻得那妇人抽泣数声,便应道,“是了是了,恩公切勿介怀,老身这便去操办,且略等等。珠儿,随为娘去为你师傅置办酒菜。”
“是娘。”一个娇媚的女声柔柔一应,“师傅,不知您老人家去时可否为相公带些我亲手缝制的衣衫?”
“好。”
“恩公,快请屋内歇息。”
然后我便听不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了。立于门外我思索了近一盏茶,仍未想起,那声音听上去也有半百甚是花甲,然我除了周老将军以及靳伯,未再熟悉之年龄相近者,当然,除了铁铺的掌柜。百思不得解,我便转身离去。
“驼驼!”解下系在茶楼门外得驼驼,我便欲返回小院,然驼驼竟围着我嗅来嗅去。
“呵呵,你做什么?”我被它的长毛蹭的痒痒,边推着它边笑问。
它似惊疑地看着我,便往我来的巷子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