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并未再提,却开口言他,“上官清流自匈奴那边探得消息,恐这大都尉背后有一中土高人指点。我亦有所闻。”
“确实?难怪他不似过往匈奴统帅只图强攻硬拼,竟会使些计谋,却是因此。这背后之人亦是可恶,冒充赵副将伤我兵将亦是可为,却不该乱用疫症殃及百姓。”愤愤地重重拍了一把石桌,亏得老将军化解了一把,否则必将石桌震裂。
“自是成王败寇,便无所不用其极。”老将军微微摇头,“只是如此手段必遭天谴。”
“那些细作可还稳妥?”龙泉忽而想到放回去的匈奴兵卒。
老将军点头,“尚好。且留下的几个亦是本领不差。泉儿此法甚好,令其为我所用。”
“岂敢贪功!不过是效仿古人罢了,且此举亦先为顾贤弟伊始,吕先与我顺承而为。”
老将军见他笑意满怀,亦显出丝丝苦笑之态,却不再开口多言。
另一个院落,靳伯与上官清流亦是对桌而饮。
“少主,圣上奖旨已下,虽未言明,却暗示此战大胜之后便可随军返朝,若是问及过往,少主可思虑妥当?”
上官清流放下酒杯,浅浅笑应,“靳伯宽心,清流自是做足准备,定能一举重振门楣!”
“好!此战周老将军亦是不致懈怠,大胜可期啊!哈哈。”
两人遂举杯相庆。
靳伯放下酒杯,“子之与止静亦该来到了,只是那山中的宅院仅留几名小童,终是有些不安。”
“无妨。自居于那里,并未引得注目,且周围匪患早已清除,所余村民与猎户皆敬畏,致密之物亦不在,料得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