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晓,家中亦有藏卷,若非如此我岂会认出并购下。”
“然,你却不知这剑是认主的。”
我一惊,赶忙将剑递与他,“你且拔出一试。”
上官清流亦不怠慢,随手抽出软剑,却并未发出任何声响。旋即入鞘,再拨动机关,却无法将外剑取出。
我几人顿时惊异,孟子之亦是接过尝试,与上官清流同样结局。
“却是为何?”靳伯亦不明其中关鞘。
上官清流将剑归还于我,方缓缓道来,“据古籍所载,血雨腥风为上古战神用自身之血混入天外飞铁所铸而成,内剑软可围卷、外剑削铁如泥,均不畏任何兵器所伤。战神铸此剑,原为与其妻共享之,故而方有内外软硬之分,且唯有其后人方可将内外剑分别取出,反之便只得其一,因而使得流传其认主一说。然自战神殒殁,此剑便不知所踪。实则,即便所有者,却只得一剑,故而不识罢了。”
“如此说少夫人便是战神之后?”靳伯微惊,有些诧异重新打量于我。
“怎会,”我自是不信,“不过是传说而已。”
“那,可会是药物所致?”孟子之询问着靳伯。
“若是如此,便或许,便要看这剑日后是否会被旁人取出。”
上官清流并未舒展来拧紧的双眉,“先不论此,却是这姬伯不知何来路,他避而不战或是恐咱们窥其门派,然此人功力上不可测,日后若是再出,需甚为防之。”
他此一语却是提醒了我,那市集的深巷之中,定是能寻出一二。“你们且议,我告辞了。”
“鸣儿,”上官清流拦下我,“我恐那姬伯亦属意于这血雨腥风,你不可单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