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我默默记下,思踱着可于小院周围效仿之。
用剑推开大门,竟无阻碍,我却坚信上官清流决不会如此“好心”,果然,方踏过门槛,便觉脚下之石微颤,速抽身退出,然门口的石狮子竟扭动起来,对面而向,口中即喷出散发状火来。而门内一箭之地更是一排之火直冲天际。
我直退至门外数丈方无虞。再细细观之,顿觉上官清流如此设计甚为精妙,无论进退,皆躲不过火攻。且那喷出的火焰,先是油后为火,如此便无法扑灭,定是非死即伤。
“好狠毒啊。”我戏言之,寻着无火之处仰身滑过,进得门再侧身转过。
料定前院必是不得安宁,却不得章法,立于一处细细思量,仍无迹可寻,便豁出去一往无前。
无论如何闪转腾挪,屋檐下、树丛间、过廊中,总之无所不在之箭雨与罩网,铺天盖地满院横飞。我便是纵身跃起至屋顶,亦是双端利箭往复上下,不留一丝余地。且箭向杂乱无章,并无迹可寻,亦使得心乱不已。
我自是不会莽撞行事置自己于危难之中,因而无奈之下,只得挥动血雨腥风,借其剑气相抗,方护得自身周全,却不得不跃入密室令靳伯关闭机关。
“莫姑娘可有碍?”靳伯慌忙关闭之后急切询问。
我亦是上下察看一番,确定无虞方回应道,“尚可,并无所伤,仅是衣衫破损甚重。”言罢用手指挑起被各种利刃划破已成碎布的外衫,甚是狼狈。
靳伯见之便大笑,“姑娘无碍便好。如何,少主之思可精妙?”
我即刻点头,“确是精妙。若无此剑,我定是出不得前院了。”
靳伯含笑把住我的脉,微微闭目细细勘察,过了好一会放松开,“姑娘,确是无碍,只是,你可是方才借助了剑气护体?脉象略有些虚浮。”
“是,为的便是不伤。”
“此剑果真护主,然姑娘却要甚之,在得其秘籍可掌控之前,须尽少使用为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