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此来人若非兰鲜便是那下毒之人。”
“亦或,兰鲜便是那下毒之人。”
“嘶,”几人闻得胡济世此言,皆是一惊,“若真如此,那兰鲜岂非禽兽不如?竟亲手毒杀父母妻室?”
胡济世冷笑,“为何不可?须知那兰氏本为匈奴贵族,定是姬伯暗中为其所改。若是其身世公之于众,非但大都尉之职不保,恐将更有性命之忧。”
程燃叹息一声,“是了,他可使毒妄图不战便夺下玉门关,可见其心机狠辣,此等人为得自身前程,如何做不出此等禽兽不耻之事。”
“如此便是那姬伯,何来本事竟能于匈奴内如此任意行事?且即兰鲜深受单于信任,便可知此二人计谋非凡,姬伯甚为可疑。”
吕先却未关注于此,反是笑曰,“哈哈,如此便确实了顾名确与此事无关。”
其余几人侧目相向,并未理会。
“如此,这姬伯又为何许人呢?”
“国师,伤可痊愈?”皇宫之内,主位之人笑脸相迎,甚是客套。
姬伯近前一礼,“劳陛下挂怀,老夫一切安好。”
“那便好。来,速为国师设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