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姑娘尚未返回?”孟子之于晚饭之时方得小童来报。
“是啊二哥哥,姐姐凡来每日必是往后山习武练功的,如此便不得我等跟从。然其必是黄昏即返家,今日却并未得见,我便与宇哥哥前去寻了,竟不见人影,那匹骆驼亦是不在。”
“周遭可寻了?”
“自是的,且宇哥哥已问过了巡山的哥哥们,亦称未见莫姐姐下山。”小童急得直擦汗。
靳伯此时踱步而入,“出了何事?”
孟子之忙回之,“靳伯,莫姑娘时过未返。”
“可是回了大漠?”靳伯亦是皱眉。
“该是不会,”孟子之思量,“如今姑娘何时离去必是据实以告,绝不会不告而去。且小宇已寻过当值之人,亦未见姑娘下山。”
“可会往山中深入?”
此话一出便惊了孟子之,“后山之中尚不知可否仍有狼群!”自那一夜斗战群狼,孟子之方是领教了群狼的厉害,便存了惧怕之心,不容分说起身便要出门。
靳伯急忙拦下他,“且慢,莫说后山之大无从寻,便是莫姑娘定不会有事。你想,那日斗杀群狼,她均不曾带重伤,如今武功又精进了许多,更是不会有事。不如先放响箭将其召回。”非是靳伯不担心,而是这月余与我相处,深知我智谋、心机并非想象中浅薄,相反却聪慧异常,兵法之中不明之事,他略微点播我便可举一反三、融会贯通,以致如今再无他可释之惑。且他亦是明了,我已开始将兵法付诸于实战,恐是今日我便是独自参习去了,故而不想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