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此言我即刻飞身而去,却未见孟子之。
“靳伯,如何?可是解药有异?”
我推门而入时,靳伯正全力救治那腿伤之人,却见得其七窍流血、全身抽搐,不待靳伯回应便不再挣扎。
靳伯随之停下行针之手,转头向我方应道,“那解药亦为毒药。”
我急观向另一人,却见他似是沉睡之态,毫无反应,“这?”
“此人不知为何竟并未中毒。”
闻靳伯之言,我抬手为其把脉,却惊觉其运行之内力乎强乎弱,一时之间确无性命之忧,仅是,“如此似是陷于梦境不可复醒?”
“若将其唤醒亦无不可,”靳伯微蹙眉,已踱步上前,再度诊脉,“现下不过是毒性相互压制,然若是一强一弱或可苏醒。便要看姑娘如何决策。”
“自是须留得性命。”
靳伯却摇摇头,“如此并不可长久,此人现下全仗多股内力相抗,若是两毒再次混为一处,便不知又将如何。”
我明了靳伯之意,亦确是如此。“既如此,那便有劳靳伯施针将其强行唤醒片刻,生死便凭其自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