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该往何处寻访呢?不如去得上官府守株待兔吧。”
哈哈哈哈,胡济世一言便又引得众人哄笑不止。
“师傅!您老人家怎亲临犁庭?”兰鲜接到传报,即刻迎出府邸往至中途,于城门处便得见姬伯独自一人一马徐徐而至。
姬伯下马扶起兰鲜,“嗯,鲜儿日渐精壮啊,确是这草原丰食养人!此次为师便要好好尝尝,哈哈。”
师徒二人携手入城,随之其后的便是乌威单于派出相迎之使者众人。
一路欢笑便至了朝堂之内,单于笑意满面下阶而迎,“如今该是称楼兰国师亦是楼兰使者啊?亦或,”甚为诡谲一笑。
姬伯亦是笑脸相对,“如何称呼老夫皆随单于心思。”不再他言,确是郑重行礼道,“匈奴单于在上,楼兰国师拜见。”
“贵客请坐!”单于双手相馋,方宾主落座。
满朝文武亦是分列两边跪坐塌上,却似与姬伯并不生疏。
“此番匈奴兴大军与大汉相争,若不是内奸使然,单于定是喜获大胜,顽徒亦可名震四方啊。”
单于面色微滞片刻,须臾便笑曰,“不过一战尔,况胜败乃兵家常事,本单于岂可不知兰卿之能,待日后必报此仇。”
“老夫此来便是代我楼兰国主为单于分忧,”言罢便是命人将厚礼抬至殿中,整箱金银珠宝、布匹绢帛,令满朝皆惊。“国主称若是单于不弃,待及冬之日更是奉粮食万担与匈奴之境,以示两国之谊。”
“楼兰国主有心了,烦劳国师代以致谢。来人,吩咐传膳。不如国师今日便歇于宫中,本单于有要事相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