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正色道,“权且当为报仇之用。”
再度窃窃私语一番之后,有几位面色微青,其余皆是凝重。
“姑娘,我等已闻得乃是姑娘将师傅带回安顿,方不置任其被奸人肆意践踏、亦是免除兽类蚕食,此大恩大德我等无以为报,既是师傅临终之时将内力相授,便请姑娘不弃,领下我等掌门之位!”一较为瘦弱、须发花白之人起身施礼。
“钱世兄,你如此令我等如何?姑娘亦是我等恩人,岂可独接你玉峰派掌门,如此岂非令我祁连派令人耻笑为忘恩负义之辈?”
“就是,就是,我冷塞何以自处?”
“还有我蜀中。”
一时之间竟是乱作一团。我一语不发静观其行,靳伯于一旁止不住笑道,“各位勿要争论不休,可听得老夫一言?”
众人皆知靳伯亦是施救之人,便片刻静默下来,望向他。
“众位之心天地可鉴,然我家姑娘仅一人之身,如何担五大门派掌门?莫不如你等合为一处,姑娘亦是担得起。”
“靳伯,虽说莫姑娘深得家师相传内力,然一家掌门亦是可为,若是五家,恐是不妥,江湖亦无此先例啊。”
我浅笑,自是明了其等口上言说尊我为掌门,不过是恐别家耻笑背恩负义,却并不真心,尤是我年纪轻轻又身为女子,岂会令其信服?“各位,且听我一言。”我环顾左右,“各位心意莫鸣心领之,然我亦有重任在肩,无暇顾及你等门派之事,莫不如各自推选合适人选。我便是得了各前辈功力,权当回赠,日后若是报得大仇亦算有所交代,如何?”
“姑娘此言岂非将我等视为小人,万万不可,还望姑娘接任为好。”
“接任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