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稽首,我乃玉峰派十六任掌门骆棋吾。只因事出非常方如此行事,还请恩公见谅,拜谢。
我骆氏一门创玉峰派已日久年深,却不曾想于我手中遭此祸事:一自称姬伯之人,不知何来亦是不知如何知晓我塔林迷阵,执意破阵取剑诀,无奈老朽无能,败于其手,且其无法破阵便与小儿弈城下毒,更是称不得剑诀绝不摆手!可怜我中年得子,且其为唯一,若其有恙,何颜以对祖上历代传承之使命!无奈之下,便邀挚友一唔,便商定一法,即为助其增益内功,实为令其气脉博张而亡!我等为杀之,不惜以命换命!却是可怜我儿痴傻疯癫。
今得恩公破此迷阵,必是我骆家世代相守相候之人!亦是必有法治愈小儿。剑诀之谜便唯我骆家所知,除非小儿行如常态,否则终是将此秘事归于尘土之中!却即便如此,我亦断不会将其托与恶人之手!
望恩公谅我一番苦心!剑诀之谜与骆家之后必是同存共生,如此方不违祖训!骆棋吾再拜叩首。”
我手握书函却紧锁双眉,这骆掌门竟是宁愿一死亦不交出剑诀,且甘愿骆家自此绝后却不可透露其中之谜,该是何等至关重要之事竟至其如此?这剑诀竟是如此紧要?
莫山看出我所思,开口道,“姑娘无需困扰,待骆弈城醒来一问便是。且骆掌门竟如此行事,又于临终前如此托付,定是知晓姑娘必为骆家欲寻之人。”
“却是巧合至极。”我虽不解,却听进莫山之言,诚然,所有谜团只待骆弈城醒来便可知。
“只是,”莫山却忧虑起来,“姑娘可曾想过,若是那姬伯去而复返,见塔林已毁,可会继续寻剑诀?且,这玉峰派恐将大祸临头。”
“是啊,”莫达等人亦是开口,“不仅如此,若是那姬伯参透其中关鞘,猜出这五派乃是故意为其增功,恐皆是有难。”
我亦想到此处,想来骆掌门等人必是抱定必死之心欲与之同归于尽,却忽略了身后之事。那姬伯定是未曾轻信他等如此为他,方令其等自行互增功力,寻其破解之药,可叹几位掌门便是如此未害成人却是反害于己,若非姬伯被血雨腥风剑气所伤,恐如今这五门派早已不复存焉。
“五哥,去请钱师兄前来。”
钱无量进得房中略带不解,我便先于开口,“钱师兄,骆掌门可已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