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公子,他们是否欺人太甚?”莫良紧蹙双眉。
骆弈城未以为意,笑曰,“呵呵,你是忧心姑娘应对不来还是恐她玩不过瘾?”
莫良侧目望着他,满脸疑惑,却又瞬间明了,亦是无奈一笑,“姑娘真是,哎。”
莫达几人于另一处亦是但笑不语,甚为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几人何时被我以何种方式“送”下去。
再说我于台上,本是佯装谨慎对战的,却从苏家两人眼中瞧处愤恨之色,却不得不强压着笑意,未曾想暗中乐了不及一炷香,便是身后劲风袭来,遂收了戏谑之心,点足跃起避开来人。再度未落稳之时,便是一道寒光闪过,长刀已是近了肩窝,另一侧耳际则是呼呼风声大作,若是料得不差,便该是链锤之重器。
极速一个侧身,先堪堪避开刀锋,便是抬手挥剑夹着内力砍向那链锁,竟确是铁锤,却亦是已被抽回。未及我收剑便是长枪已至,而另一柄剑亦是贴近。
我辗转腾挪,暗自苦笑,本是不想伤人,却恐是不得不为了,便不再嬉闹,全心投入战局,身形步法及血雨腥风皆是较之方才增速了不少,且不再避让,而是剑锋指向必是杀气萧然!
无需多问,他四人必是同出一族,且这人虽少,却是阵形依旧,亦是较之方才两人之能并无甚天差地别,反是极为相近。这软、硬、远、近兵器皆全,相互掩映更是毫无破绽,可将前、后、左、右、上、下各向皆守得甚紧密,眼之所及亦是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