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这楼兰国主是疑心什么?”
“不,他仅是为得确定些什么。”我冷色一笑,“三哥,吩咐传热水来吧,便是该早早歇息了。”
“今夜我守在公子外室!”莫良急急出声。
“不可!”莫达抬手便拦下。“此为官驿,断不可令其生疑。”即便前几日似是我与骆弈城同房而眠,实则每至半夜便是溜出客栈往那院落勤加苦习,待四更初方再度回转打坐调息直至出门。可如今于这官驿,那侍从自是为我等分了三间卧房,我与骆弈城每人一套内外双间连套卧房,莫达三人一间随从大房。
“公子饮酒不适,既已言明,有何不可?”莫良此刻倒是机敏了。
莫山此时已向门外高喝了一声,转回身笑盈盈近前来,“确是的,公子服了药,该是早些歇息的,且有侍从侍夜亦无可厚非。只是二哥,今夜便由大哥守着公子吧。”
“我为公子护卫,自当是我来。”莫良竟不相让。
骆弈城浅笑起身拉开莫达与莫山,“那便我等亦回转歇息了,莫良,照顾好你家公子。”言罢便强势一扯,将带些怒气的莫达拽走。
“公子,属下告退,”莫山仅是无奈轻轻摇头,看了看仍是端坐一旁的莫良,退身出去。
莫良此时亦是有些尴尬,接过官驿仆从递进来的热水,便退于大门处背朝着我一语不发。
我并未在意,仅是将那染了酒的外衫浸于木桶之内,又撒了些药汤进去,再将剩余药汤泼洒于房中各处方进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