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苏吾启并未质疑,侧身吩咐一声便是随着姬伯一同进得正堂,待奉上热茶方于其耳际低语数句。
姬伯闻言先是一惊、随之一喜,而后便是朗笑出声,“哈哈哈,好啊,甚好!吾启,你便进宫去拜见蔡羽展,告知我与鲜儿归府一事,再令其转达陛下,明晨老夫便是进宫觐见陛下。”
转日寅时初始,姬伯便是独自前往皇宫,直至正午方归来。
“鲜儿啊,今晚国主陛下设宴款待你这远途而来的匈奴贵使,你便随为师一去。仅是,那大汉的顾名亦是于楼兰做客,届时必是一见的。”
兰鲜双眉一蹙,“师傅可是需得徒儿与之相较?”
“哈哈哈,鲜儿果真聪慧过人、机敏非常!”姬伯闻言大笑,“你只需做出谦恭之态便好,其余的自会有国主周全。”眸内闪过一丝隐晦暗光,兰鲜虽是捕得,却并未多嘴一问。
待及接风宴罢,回转国师府途中,姬伯暗暗告知兰鲜今晨便是布下这一计,却是万般叮嘱必是得将我所伤。
“师傅,”兰鲜不解,“即便徒儿得了不少功力相助,恐是未见得可敌得过那顾名竖子!恐是有负师傅重托!还望师傅指点一二。”
“鲜儿无需自谦!且明日恐需得近巳时方可见得那顾名,恐是届时他已是虚弱得很!鲜儿尽管放心,必是可将其所伤。唯一条,断不可取其性命!亦是不可将其重创。”见兰鲜更加疑惑,便抬手至其肩部,“日后你便可知,他,尚且有所用处。”
兰鲜思之此处,便更是觉出姬伯于我必有所期,却不得内情。耳听得马蹄之声,方见了来人。
“大人,可要准备?”一名黑衣人上前施礼,甚为恭敬。
兰鲜微微侧目,“遣人去知会那乌孙国主了吗?”
“大人放心,均已妥帖。国主知晓是单于之意,便传了口谕,称这班兵卒凭大人驱使。”
“好,那便都换了乌孙兵将服饰吧,也该是快到了。”